昨天下午很難得的,下起了一場冰雹,雖然在梅雨交接的六七月裡很容易發生冰雹現象,但是我已經好幾年沒看到了.
我跟覺羅在原美術館看展覽,差不多看完時,原本的大好天氣突然變很黑,於是我們就先在館內的咖啡店坐著,接著,外面不但下起大雷雨,然後突然刮起非常恐怖到像颱風的狂風,外面吹的一團亂,接著就聽到一顆顆冰雹落下的聲音.現場一陣大興奮.
另外,這場展覽主題叫做凝視存在,其中照屋勇賢一個作品我蠻喜歡的,將許許多多的松樹的小枝,垂直地黏在白色高牆上方接近天花板的方向,當觀賞者站在牆腳下幾乎是貼著牆壁往上看時,這個白牆看起來就像一座平靜的白湖,湖上面到處站立著看似隨機但是卻若有似無地排列的松枝,仔細看,這些松枝排列出我看不懂的哪國語言,意思大概是,『將我的樹幹從根部切離,然後作成船,將我放逐遠去.』.
我蠻喜歡這一天的原美術館展覽的,附近環境又好,星期六人居然也超少,看起來心情愉快,而且有的作品跟場地的一些天然設備很自然的合起來,不會讓我只想到是個單純的擺飾作品.還有其他作品,立體跟影像的表達真的是現場看到的感覺上就是不一樣,但是沒圖有真相就是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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